念念粲然一笑,立刻搭上陆薄言的手,恨不得整个人埋进陆薄言怀里。
念念比平时更乖,呆在周姨怀里,不哭也不闹。
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可以看见他的侧脸,仿若刀刻一般,下颌和鼻梁的线条分明而又硬朗,看起来英气逼人。
为人父母,最有成就感的事情,莫过于看着家里的小家伙一点点长大,一天比一天依赖自己。
另一名记者追问:“洪先生,据我所知,你出狱已经很多年了,但是我们没有查到你任何生活痕迹。这些年,你为什么销声匿迹,为什么不站出来把真相公诸于众呢?”
苏简安这次不“傻”了,秒懂陆薄言的意思,脸一红,紧接着哭笑不得地推了推陆薄言,催促他去洗澡。
苏简安亲了亲小姑娘的脸颊,说:“妈妈明天去给你和哥哥买新衣服,我们穿新衣服过新年,好不好?”
没有人想到,这竟然是一颗定,时,炸,弹。
陆薄言站起来,一转身就对上苏简安的目光。
一个人年轻时犯了错,年纪渐长之后幡然醒悟,她应该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。
遑论牌技。光是算计,她就绝对算不过牌桌上的其他仨人。
苏简安的消息看起来有些挫败。
阿光脸上挂着随意的笑,思维和动作却比以往更加严谨。
只有这种“鸵鸟”的方法,才能从陆薄言的魔爪下逃脱。
手下齐声应道:“是!”
街心公园不大,可以藏身的地方也不多,再加上大人们时不时的暗示,小姑娘很快就找到了参与游戏的小伙伴。